都生气。
可是她又很解气,她就是个俗人,对琚寻的那副皮囊就是有点想法。
看着琚寻扛着两根木头走了,李昀茜在原地捶树猛笑,因为她看到琚寻的耳根红了个透,连耳朵都肉眼可见爬上一层绯红。
“哈哈哈,我的天哪,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纯情的男人?我俩这角色搞反了吧?”
原来角色转换之后,男人也受不了这种油腻和骚扰,李昀茜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调戏良家妇男的恶霸。
笑了会儿冷静下来之后,她也去扛木头,发现一个都扛不动,而琚寻直接扛了两根走了。
看来琚寻这力气还是有的,也说明身体是真好了。
她在想自己要回去呢,还是等琚寻来呢?
还在想,黄骁来了,他气喘吁吁地问李昀茜,“你对琚寻做什么了?脸红脖子粗的,刚才碰到他,整个人跟水煮的虾一样。”
李昀茜噗嗤一声,也不遮掩,“夫妻间的小情趣罢了,过来,扛个木头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