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左手?手?腕上一个清晰的新伤疤,疤痕刚结痂一样。
她蹙眉抓着他的手?看了看,有点不敢置信地问,“你自残啊?”
琚寻起身让她坐在躺椅上,“没有,是不小?心挂到了。”
李昀茜坐下,看着都疼,“佛珠的绳子挂的?”
琚寻嗯了声,“佛珠都挂散了,手?没断算好。”
李昀茜,“……”
她无奈地看着他沉冷的神色,把他的两只手?都抓起来看看,烧伤留下的疤痕尤其明显,比其它地方的肤色都稍微黑一点。
李昀茜又自责又心疼,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挣脱她的手?,去搬了个椅子出来坐在她的旁边,“晒晒太阳,说说话。”
李昀茜问,“说什么?反正你也不想跟我在一起,说再多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