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那倒不会怎么样。
偏偏她们初生牛犊不怕虎,运功抵抗,两相较劲之下,落于下风,均是心神震荡,内息大乱,不得不盘腿坐下调息。
谢清徵闻到了血腥味,抬眸看向她们,看见她们的嘴角忽然溢出了鲜血,好像受伤了一样。
莫绛雪冷冷扫视她们一眼,箫声突转,曲调渐缓,似是有意引导她们体内四处冲走的内息归位。
曲毕,众人站起身,擦去嘴角的鲜血,又恭恭敬敬向莫绛雪作了一揖。
适才那一揖,是出自礼节,这一揖,是实打实地钦佩。
莫绛雪放下玉箫,眼神漠然。
她察觉到了她们的意图,却并不放在心上,与她暗暗较劲也好,钦佩敬服也好,好似都与她无关。
匍匐在地的水鬼不再浑身发颤,身上淌着的水渍跟着消失不见,她恢复到生前的模样,与适才的扭曲癫狂大相径庭,像是净化了所有的怨气。
她本是一个娇俏秀丽的女孩儿,肤色不甚白皙,双目灵动有神,看上去颇有灵气。
众女修也曾学过面相占卜一类的基本功,见她骨骼清奇,气息柔和,均在心中暗道:难怪说她有仙缘,确实是个修道的好苗子,可惜了……
谢清徵的泪水也慢慢止住,看着那个女孩。
莫绛雪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谢清徵,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袖袍中掏出一方白色的巾帕,递给她。
她懵懵懂懂接过,打开,巾帕里头是一叠油纸,再打开油纸,纸上装有一些粉末,散发着软甜的糖味和清新的山楂味。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