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岂不是白费力气?

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哼那妖魔当年在业火城烧死了我的师尊和师叔,我定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想当年她也是正道的佼佼者,年少成名,怎会自甘堕落到今日这个局面?居然还学魔教的人炼毒尸!”

谢清徵:“……”

真是什么黑锅都能往她头上扣。

堕魔、纵业火烧人、烧毁浩然阁,这几件事还能算是她与玄门的私仇,炼毒尸却是危及百姓,会引起公愤之举。

“到时让云韶君在旁边看好戏,让她好好看看,妖魔的下场是什么!”

“只要她与那妖魔一刀两断,诚心诚意忏悔,改过自新,我们玄门正宗未必不能重新接纳她!”

“呵,你又一厢情愿了!人家师徒恩爱得紧!”

话题又绕到了她们师徒的私情上面,谢清徵不知他们还会说出多少难听话来,轻哼一声,牵着莫绛雪,飘了过去,言笑晏晏:“来了来了,我来啦,你们要让我的师尊看什么好戏啊?”

山门前的那二三十个修士,见一个红衣女鬼牵着一个白衣女修,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修士哆哆嗦嗦地指着她们:“云韶君……鬼仙……”

谢清徵颔首,礼貌地招呼:“道友,你好啊。”

莫绛雪一声不吭,放下了帷帽上的白纱,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那些修士面露惊恐之色。

夔谷一役,这师徒俩当着三千修士的面旁若无人地亲吻,然后逃之夭夭,逃去了蛮荒,她俩不跟阴沟里的耗子似的躲藏起来,居然还敢现身天枢宗?

想必适才的闲言碎语、满口大话都被她们师徒俩听了去,一时之间,那二三十个修士拔剑的拔剑,拔刀的拔刀,均在想:“要怎么逃命?”

谢清徵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不跑吗?”

话音未落,人群四下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