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自甘下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不是嘛,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与徒弟不清不楚,简直令人作呕。”

“这种人也配为人师表?还一师只收一徒,谁知道她当年是给自己找徒弟啊,还是给自己找姘头啊!”

“说不定早就勾搭上了,还装模作样地立什么规矩。”

“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师傅就教出什么样的徒弟,难怪当年那个魔头会为了她血祭自己,堕入魔道!”

昔年,师尊修为高深而又声名远扬,难免招忌,这些极其擅长“审时度势”的人,便只敢把那些难听话憋在心里,表明逢迎奉承;在业火城时,师尊因身怀恶诅,修为倒退,正道一些人便借机发起挑战,将她打败,好以此博名;如今师尊为她所累,修为声誉皆不复当年,更多的人站了出来,落井下石,肆无忌惮地踩上一脚。

话语如同利刃,一句一句地刺入心扉,谢清徵手指收紧,指节泛白,眼中的杀意越酿越浓。

谢宗主当年说得对,她的这份情意,终究是害得师尊身败名裂,从此在修真界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见这些话,仍如万箭穿心。

谢清徵心中又痛又气又愧,她不敢转头看师尊,更不敢想象师尊受了这些侮辱,会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不敢看,不敢想,她的指尖燃起了业火,戾气直透胸腔,身形微动,正要上前去拔了他们的舌头教他们再不敢胡说八道,却有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

一股清洌的灵力掐灭了她指尖的火苗,而后,与她十指紧紧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