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有诗云:“醉倚斑藤杖,闲眠瘿木床。案头行气诀,炉里降真香。”

它有安神入定之效,可以辅助修行。

夜间,谢清徵嗅着这抹降真香,想的却是缥缈峰山顶的那抹冷梅香。

她很想师尊……

明明分开不到一天,她却已经开始渴望相见……

谢清徵一夜未眠,翌日清晨,她匆匆御剑飞回缥缈峰请安时,想要见上一面。

莫绛雪却不见她,隔着窗户,冷冷地同她道:“以后免了这些俗礼。”

师尊不肯见她,她心中一阵失落,眼巴巴地瞧着窗户,不敢擅自放出灵识探查。

师尊对这些繁文缛节,向来是有些不耐烦的,她明白这些。

掌门和师尊的话,她自然选择听从后者的。师尊说免,那便免了。

只不过,师尊许久没有这么冷淡地对待她了,她心中有些黯然,旋即又听屋里的人道:“明日开始我要闭关,你专心忙你的事情。”

“为何又要闭关?你身体不适吗?”谢清徵急切地问。

屋中人云淡风轻:“无碍,只是近来心性浮躁了些,想闭关悟道一段时日。”

谢清徵下意识想推开门进去瞧一眼,却又不敢在未得到允许的情况下,直接推门而入,她低声恳求:“师尊,你让我进去看一看你……”

这一刻,她生出许多后悔来,后悔不该搬离,万一师尊真的阴毒复发,自己又不在身边,那师尊岂不是要独自忍受?

莫绛雪执一卷书,倚在窗边,一面看书,一面冷冷淡淡道:“无碍。”

自窗外探进来一抹灵识,莫绛雪抬手挡了回去,接着她听见窗外的人,轻柔的嗓音带上几分委屈:“师尊,你若无碍,为什么不肯让我见你?”

莫绛雪放出灵识,见窗外的少女,眼眶与眼尾不知何时变红了,眼中笼着一层朦胧的水雾,低着头,眨了眨眼,眼眶中的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她想弹琴安抚,又忍住了,淡声问道:“你哭什么?”

不是这人先躲她的吗?这会儿又委屈上了……

谢清徵忍住泪意,抬手擦了擦眼睛,鼻腔和喉咙都酸涩得厉害:“我怕你体内阴毒发作,又不肯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