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挡着,她应该找不到我们了……你别怕,我不会把你交给她的……等治好了你,我就送你离开……”

那狐狸瘦得骨头凸起,抱在怀里都有些硌人,四条腿瘦如枯柴,毛发杂乱不堪,浑身血渍斑斑,小小的身躯杂着道道鞭伤、刺伤、割伤。

不知受过多少苦楚……

它像是极通人性,听懂了谢清徵的话,低低呜咽两声,灰暗的眸子里漾出一点光,讨好似地舔了舔她的手掌心。

湿软的触感袭来,谢清徵笑了一笑,揉了揉它的小脑袋,随即又蹙起眉头,捂住小腹。

好像有一股气息在四肢百骸内乱窜,窜得她十分难受,丹田处又鼓又涨,她想吐,又吐不出来。

喉咙里涌起一阵腥甜,被剑气划破的胳膊也疼得厉害,怀中的幼狐狸耸动鼻翼,似是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挣扎着往她伤口处舔舐。

谢清徵按住那狐狸,苦笑道:“你自己都一身伤,还想帮我舔伤口?别管我了,你渴不渴?我好渴啊……”

远处隐隐传来“玎玎珰珰”的琴声,如鸣佩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