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傻子?新来的吗?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我确实刚来不久,外门有六百多人,我暂时记不住那么多人的脸。”谢清徵有问有答,答得一本正经。
只不过,这人骂她是傻子,她就不愿称呼对方一声“师姐”了。
那少女满脸不耐烦:“放下那只畜生,滚吧!我懒得和傻子计较!”
那幼狐缩在谢清徵怀里,浑身发颤,眼睛却还是死死瞪着那少女。
谢清徵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它受伤了,我想带它去治伤。”
“这畜生是阿姐送我的,它受不受伤,关你什么事啊?”
“那它……”
谢清徵想问它怎么伤成这样,随即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少女极有可能就是罪魁祸首。
怎的如此残忍?
“你要是不喜欢它,可以放走它,为什么要虐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