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突、膻中、定喘穴道,又运起内功,将一股暖气传了过去。
她瞬间止住了呛咳,衣服上的水气也慢慢散发开来。
她抬手擦了擦眼里的泪花,转眼望向莫绛雪,将对方的清寒眉目尽收眼底。
一时间,她只觉四周的碧水与绿竹,夜色里的明月与霜华,都不及这张清丽绝俗的面容夺目。
莫绛雪也凝目看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彼此相处一两天了,现在才想起来要问她的名字……
她道:“我……我忘了,七岁以前的事,我都记不清了,村里人也没给我取名,都唤我‘囡囡’。”
提起村里的人,心中还是会隐隐作痛。
这些年,她们一直把她照顾得很好,从今以后,没人照看她了,她要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莫绛雪:“忘了便忘了,就当是斩断了尘缘。”
这话似是在安慰人,可她看莫绛雪的神情,依旧十分冷淡。
她问:“什么是斩断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