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轻浮地想着,领班面上依旧职业地笑:“昨晚上在这个包间的就这几位了。”
因着范围缩小,不多时,目标本人便露了马脚,被靠近的身影吓得后退两步,又被挡住了去路,逼至墙角。
稍稍仰面,一张对于男人来说过分秾丽的面容映入眼帘,初来乍到不及两个月的服务生先是一哆嗦,紧接着便因自惭形秽白了脸色。
“是你?”幽深眼底波澜不起,漂亮男人用命令的语气道,“抬头。”
看清这服务生的脸孔后,他唇角松弛,终于流露些许占据上风的得意。
不过远看体型相仿,近看除了那双圆眼,哪还有什么相似之处?
场面像是比赛中途因对手太弱索性弃权,人来得突然走得却怡然优雅,走之前还有闲心把桌上弄乱的骨牌码放整齐。
脚步声远去,窃窃私语在门后演变成放肆交谈。
“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时家捡来的一条野狗。”
“叫他一声时少,他还真当自己时家少爷了。”
“别酸了,再野人家身上也流着时家的血。”
“谁酸了?他打扮得再人模狗样,也掩盖不了身上的市井气,不然傅总怎么瞧不上他,还点我们小徐,陈哥你说是不是?”
被唤作陈哥的领班笑而不答,挥手令众人散了。
那姓徐的服务生方才被吓得够呛,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还倚靠在墙边,见陈哥要走,忙追上前:“陈领班。”
领班站定脚步,偏过头去,二十不到的少年双颊飘红:“要是傅、傅总下回过来还找我,我是不是该……”
俨然已经把自己当做被争风吃醋的对象,开始考虑自保了。
听得领班噗嗤一声,似在笑他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