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纹身,以及落在正中凹凸不平的疤痕。
这会儿傅宣燎知道疼了,倒抽一口气,说:“好准头,正好按在文身上。”
说的是那燃烧的烟头。
时濛抿抿唇,闷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傅宣燎安慰他,“下回我重新画一幅,文在背上。”
时濛说:“不要。”
“为什么?”
“……丑。”
傅宣燎先是一愣,而后胸腔振动,忍不住笑起来。
“是嫌我画的丑还是文在身上丑?”他追问,“难道是都丑?”
时濛不想理他,偏过脑袋作势要睡了,傅宣燎扣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躲,他气急败坏地又去拽傅宣燎的衣领。
这回不是吻,而是警告。
“你不准死,我不让你死。”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时濛双目圆瞪,这才有了点凶狠的意思,“如果死了就能解脱,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说着要互相折磨一直到老到死的威胁话语,其中意义却并非如此。
傅宣燎听懂了,因此他非但不怕,还十分乐意继续受“折磨”。
他眼眶发胀,却故作轻松地扬起嘴角:“那我得长命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