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濛还是没理。
“难道是失恋治疗情伤来了?”
说到失恋,时濛先是愣住,然后摇头:“不是。”
“哦。”潘家伟学他,得出结论,“你没谈过恋爱。”
时濛好不容易编辑好内容,点了发送,顺嘴“嗯”了一声。
是的,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什么叫爱。
只是本能地靠近,又在受了伤之后本能地躲开。
如今才明白,爱大抵是温暖的,柔软的,像这副手套一样,怎么会痛得叫人哭都哭不出来?
潘家伟这次上门,又是来唱新歌给时濛听的。
时濛听音乐只听个节奏,因而每首都说好,得到评价时恰逢刚接过来的猫从楼上下来,慵懒地“喵”了一声,潘家伟指着它问:“如果这猫会唱歌,你是不是也觉得好听?”
时濛想了想:“不是。”
猫不会有节奏地叫。
潘家伟却把这当成承认他的才华,洋洋得意地向猫扬起下巴:“手下败将,还不报上名来!”
猫冲他呲牙:“喵”
于是时濛给他另取了个名字,叫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