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漫不经心开口,“若是知府大人要对付这位贺大人,贺家会保他吗?”
“那要看贺炎的罪过到底有多大。”贺霄并不隐瞒,“我与贺炎从小相识,多年前他还一事无成,后来靠着他祖父的功德请了一个官位,一个不学无术者,没有经过科举考试,直接任六品盐铁使,表姐可以想象一下贺家的权势有多么滔天。”
“他在大河村犯的这些事,对贺家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就算闹到知府大人那里去,知府大人也无可奈何,所以”他眼神一寒,“我出面,将他解决了。”
“不可冲动。”程弯弯笑了笑,“我这不是快死了么,虽然一个九品穗孺人死了不算什么,但,若是我带着一份利国利民的图纸死去了呢?这中间的牵扯就大了去了。”
她将边上一个木箱子踢出来,“你会骑马吧,快马加鞭连夜赶去湖州,将这箱子东西给沈县令,里面有我写的一封信,沈县令看完信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本来是打算等三天后沈县令回平安县之后,再将这东西交过去,但现在,她不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