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无妨。”沈县令站直了身体,“咳,我在这里是等赵里正,他、他说有要事要禀报。”
这话一出说来,沈县令就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正事什么时候都能说,和穗孺人单独说话的机会,却只有这一次。
他正想改口解释一下。
里正就匆匆走来了:“大人,还好您没走,这事儿草民得赶紧跟大人说清楚。”
村里人多嘴杂,煤炭的事情容易被传成各种版本,私自采煤的事,不能让县令大人从别人嘴里听说,必须得他来禀报,虞夫子说,这叫负荆请罪,亦是坦白从宽,会从轻发落。
程弯弯点头:“进去炕上说吧。”
她抬步去了赵四蛋的房间,这张炕就是给男人坐的。
沈县令和里正坐在炕上,她则坐在旁边椅子上,烧炕之后整个屋子里都暖和,坐椅子上也不觉得冷。
“咱们村也是差点就冻死人了。”里正开口说着大河村的情况,“不过大年初一那天,后头的矮山突然烧起来了,我和大山娘去山上走了一圈,看到了好多黑石头,虞夫子和贺师父说,这黑石头叫乌金石,民间叫煤炭,可以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