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宿坐在床边,低下头,伸手摸上她的脸,用指腹蹭了蹭。耳畔是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漫不经心地想。

好像没下多少安眠的药。

也不知道会不会醒。

但无所谓了。

醒了也没关系。

76 微H “欠操成这样,怎么不跟我说?”

陈尔若身上穿得不多,只有一件简约宽松的白色衬衫,遮到大腿,裤子在睡前被她自己脱掉了。被子掀开后,她似乎是察觉到冷,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脚趾也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