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守在这儿,在附近勘察,他们会尽快派来新的支援。”

陈尔若心一沉。

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任务,需要再三调整,甚至每一次都要带来更多的支援?

想到她被震晕过去前,身后那些诡异而惊悚的动静,陈尔若猛地想到蔺霍当时还处在五感全开的境地,哨兵侦查环境需要增强听觉,倘若毫无征兆地产生极大的噪音……

她急切地问陈宿:“蔺霍怎么样了?”

捏着文件的手指猛地用力,在光洁的纸张上留下一道显眼的折痕,陈宿没抬眼,淡淡道:“他是哨兵,身材素质不会差,没什么事,和你差不多,休息几天就行。”

“可……”

听她还在坚持打听那个人的情况,陈宿把手里的文件扔到桌子上,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把那些压在心底本不想诘问的事,一次性问了出来:“我也忘了问,这一趟回来,你自己的衣服去哪儿了?你为什么,会穿着他的衣服?”

陈尔若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结结实实地堵了回去,她不得不先解释:“路上遇见紧急情况,我的衣服被腐蚀了没办法穿,是他把衣服让给我的。而且,我能活下来,很大程度上得感谢他没丢下我,所以我……”

他冷不丁说:“所以你们在一起了。”

陈尔若顿时懵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得出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