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几年军区真是没人可用了。一天到晚,不是这个来找就是那个来求,忙都快忙死了。西部军区更是没落得没边,排名次次倒数,还想让你去支招。杀鸡焉用牛刀……他们也配?”

“嗯,我去。”

“我就知道……”齐景面色一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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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落地窗前,窗帘被拉开,阳光正正洒在浴室地面未干的水渍上,水光粼粼,泛出一层细碎的金。

男人浑半倚在浴缸中,两腿随意分开,沿着紧致分明的腹部线条向下,性器依然呈勃起状,青筋盘虬,尺寸和长度都极为惊人。

湿透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前和颈间,皮肤冷白,瞳色却极端黑沉,像海洋中堕落的塞壬。他微微垂眼,一只手握着电话贴在耳畔,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浴缸边缘,声线沙哑至极。

“我说,我会去一趟。”

对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挂掉了通讯。

将手机随手丢在一边,男人仰起脖颈,幽幽地盯着天花板,轻笑了一声,再次抓住腿间勃起的阴茎,压着闷喘,一下下用力地纾解。

鸡巴被湿热的穴道裹住吮吸的爽利通过共感一阵阵地传过来,清晰至极。

他眼底的笑意却褪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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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一股冷风吹过来,将陈尔若吹得一个激灵,她心惊胆战地环顾四周,看着周围萧瑟凄凉宛如恐怖片选址地的环境,脚步加快,手心汗津津一片,死死抓紧了束缚带。

自从踏进这个坟场,她胸口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就一直没褪去。

蔺霍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望着她,有些忍无可忍:“沈若若,你能走快点吗?”

她眼神发懵:“对不起、对不起……怎么了?”

蔺霍略感头疼。

她手里的束缚带是从他腰上解下来的,本来是怕她走丢才塞给她,结果她走得太慢,没几步就要把绳子蹬直扯一下……弄得他好像走在前面引路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