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

他从来没在谁身上栽过这么多次。

他深深闭上眼,下颌紧绷,强忍着想杀人的欲望,然陈尔若这种迟钝的人根本察觉不到他压抑的情绪,她自顾自地攀着他的脖子吃力地换了个姿势,分开腿坐在他大腿上。

第一次做是后入的姿势,她被蔺霍压着干,胸也压在床上来回摩擦,乳尖被磨得发疼发硬。如今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蹭到了男人身上,体温一激,泛起一阵瘙痒。

陈尔若刚才被欺负得直哭,现在好不容易夺回主动权,不由偷偷生出些隐秘的、暗戳戳的报复欲。

乳头痒得厉害,想蹭一蹭止痒,可她不敢直接往蔺霍身上蹭,想到刚才他嘲讽她的样子,报复欲上来,她头脑一热,张口:“我要你帮我舔……”

蔺霍面无表情地睁开眼,他的眉骨很高,显得五官深邃,眉眼带有混血的冷漠感。

情欲褪去,克制便有俯视意味。

他盯着她,等待她没说完的话。

陈尔若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视线躲开,最后一个字说得直发抖:“……胸。”

刚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

可命令已经成立,陈尔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言不发地垂眸,双手握住她的乳肉。

胸被别人摸上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喘了一声,下意识抓住了哨兵的手腕,身体往后倾,想要躲开。

男人的手很大,指节修长,关节凸起的骨骼有种性感的意味,此刻抓着丰盈雪白的乳肉,殷红凸起的乳尖嫩生生地立在指缝间。

他笑了一声,笑得极冷:“沈若若,你既然喜欢,就好好看着,也好好记着。”

陈尔若心尖一颤,而下一刻,男人就低下头,张嘴含住她的乳肉,像只被迫俯首的狮子,一切轻蔑与傲慢都压抑在这份屈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