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老太太突然叫住了他。

“您有什么事吗。”晏开问她。

老太太先是抬手起来像是比划身高那样,然后才说他前几天不在家的时候,连着两天有个拔高的男娃子大晚上一直在他家门口晃悠,好像要偷东西还是翻围墙什么的看着很是危险,并让晏开注意点。

“那,那您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这个不晓得了。”老太太指着自己说自己眼睛不行了,又说她能看出来是个男的都不错了。

这事没两天,晏开就找人在家门口装监控了,虽说他连着逮了两个月也没逮到那个传说中的神秘男子,不过倒是把这条路的卫生水平提上来了,好久没听人说又有谁偷偷在路两边丢垃圾,毕竟这一带没几个人愿意掏那么多钱装监控。

第三个月的某天晚上,晏开从陶家回来,远远就看到了一个挺高个的身影在他家门口晃荡,他立马像出弓的箭矢似的冲过去一把揪住对方的后领,然而这人惊慌失措的转过头来时,两人双双都无语住了。

“这房子我不卖。”晏开没好气的撒开对方就进门去了,并把这个三番两次来缠着他卖房的高大北方人拒之门外了。

这晚过后,晏开看监控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而他也再也没有从谁口里听说过什么在他门前游荡的男子出现过,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转眼间两年又过去了,时间来到2008年,上半年举国上下都在为汶川大地震的震情悲痛,下半年众望所盼的北京奥运会开始了。

八月八号开幕式这晚晏开也是去陶家度过的,全家上下都守在电视机前等着八点整到来,这一晚仿佛是全中国人的狂欢,大街小巷里都是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第二天赛程开始后,电视上网络上更是各种赛事消息和报道看得人应接不暇,晏开在诊所里也装了电脑,平时他手上不忙的时候就会上网冲浪刷刷博客,不过这两天网上讨论最多的还是奥运会的事情。

除了讨论奥运赛事以外,X博客上还有一批人在讨论奥运会开幕式当天发生的另一件国际大事,晏开大概浏览了几条帖子和词条,内容大概是在讨论8月8号凌晨时一个叫格鲁吉亚的前苏联国家对南奥塞梯地区发起了军事行动,后面甚至还对俄驻扎在南奥塞梯的维和部队发起了进攻种种,网上对此事件的评论大同小异,不过显然都是在唏嘘格军挑战俄军属于不自量力居多。[1]

晏开看了一会,感觉帖子都差不多一个态度,就切回奥运专栏的词条了。

奥运期间的每一天所有人好像都是一个激情四射的状态,但这种激情在持续了十几天后就随着奥运会的结束慢慢淡下去了。

在奥运会结束后两个月的某天晚上,晏开从诊所回来准备进院门的时候有人叫住了他。

此人住在晏开对门,是个初中生来着,于是他便问:“赵靖?你下晚自习了,有什么事吗?”

“哦,今天下午送信的来过,你不在,他就给我帮你拿着了。”赵靖边说边从书包里拿出一封很是厚实的信件递给了晏开。

晏开拿了信道了谢就回屋里去了,把屋里的灯都开了以后他才拿起信件仔细研究起来。

令他意外的是,这是一封跨国信件,看到邮单上那个显眼的“Russia”一词时,晏开心跳久违的漏跳了一拍。

他小心翼翼的把外面的信封袋拆开,然后又从一个非常精美厚实的淡金色信封里拿出两张分别满是英和俄文打印字体的信纸,还有几张应该是汇款单之类的凭证。

但似乎也不是信纸,因为落款处还有盖章,这更像是一个通知文书之类的东西。

晏开虽然不通俄语,但英语水平没有一点含糊的水分,他眼睛扫过的地方很快就在心里形成了一句句完整的译句,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