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对方衣领又想打。
容臣倒吸了一口凉气,承认说:“是。”
但还没等贺染继续追问缘由,容臣就又继续说:“你应该很清楚你哥在背地里都做了什么事,我现在把他送进去,他关个六七年就出来了,他明明知道这一趟是圈套还去,到时候真被抓住了,枪毙几百回都是轻的!”
“你觉得关个六七年是一件很小的事吗?!”
“我会请律师给他辩护的,他顶多只用关三五年,比起他的命这几年算得了什么?”
贺染看着对方更加决绝的眼神,他无话反驳,也逐渐松开了对方。
…
宿舍里没有制冷的东西,蛋糕没撑过一晚上就化了,晏开第二天尝了一点,已经变质发酸了。
紧接着一连过去了将近两周,贺染都没有回来,他也没有见到罗戬的身影,想问问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能问谁。
这晚晏开一直睡得不怎么踏实,再加上这几天夜里热得离谱,他好像进入了梦魇循环,却又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一直到他感觉屋里进了人,他才恍然睁开了眼,然而随着床板发出沉重的吱呀声,他感到身后躺了个人。
对方有力的手臂套过他不堪一握的腰肢,将他锁进一个带着些许寒意的身体,晏开打了个寒噤,轻声一问:“贺染?”
“那还能是谁?”贺染声音干哑而疲惫。
被窝里很快热了起来,晏开便劝对方说:“你回你的住处睡吧。”
“懒得。”贺染叹了口绵长的气后,负担过重的肺叶和心脏都好受了不少。
晏开只能拉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让身体之间的热气暖流消散去,“你的枪,咯到我了。”
“有吗。”
“我说的是你口袋里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