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插手叔叔的事呢,你不干那一行何必断别人的财路。”魏延也同样笑了笑,他转头再看向站在牌桌一侧的贺庭,开始了第三次发问:“这次还要脱吗,贺老板。”

一旁的酒侍再次举着托盘向贺庭面前递,但他没有去看上面的注射器一眼,只是像前面一样,不紧不慢的解了衬衣扣子,将上身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下来,此时他身上只剩一条底裤了。

在这种热带国家,大部分人都恨不得能尽量穿得简单凉快些,而贺庭似乎一年四季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几乎都是和西装衬衣挂钩,不免会引起部分人有些想亵渎斯文的俗念。

荷官又继续发牌,容臣盯着贺庭左腰侧上纹的那片半面观音像有些走神。

魏延注意到了对面人的眼神,于是他起身走到贺庭身边,从背后一把搂住这人窄薄赤裸的腰就往自己怀里带。

对上容臣那双有些愠色的眼睛后,魏延也只是风轻云淡道:“贺老板不愧是孟加拉湾行走的活春/药啊。”

贺庭始终表现得很平静,并没有为受折辱而感到不适,容臣脸色微变,但仍是得岿然不动。

牌桌上的对弈继续,不出意料的容臣还是以小三点输了,甚至还说可以再玩几把,有的是时间。

这时魏延没有再给贺庭自己选择脱衣服还是注射吗啡的机会,他一把将人按倒在牌桌上,当着十几个人的面就要把贺庭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拽下来。

容臣只是稍稍抬头,后脑勺却磕到了身后的三个枪口。

贺庭的姿势有些狼狈,他一条腿/垂落在桌下,一条/腿/-被对折在桌上,大开/大张/的样子让在场十几个人都不好意思的挪开了眼神,只敢看他腰上的菩萨,尽管他的表情始终和观音一样平和温润。

“你从我的基地跳槽去WOLF真的是让我可惜了很久。”魏延掐着贺庭的脚踝说。

这时包间外的长廊传来叫喊声,众人的目光和枪口也同时转向了大门的方向。

就在众目的久待中,一名守卫被一脚踹进门来,容中耀眉头一颤,这时一把铜色的短刺刀飞过来,掠过他的耳际插在了后方的屏风上。

“把你的脏手从我哥身上拿开!”

贺染站在门框里,高大的身形几乎快要把这个矩形方框填满黑影,背光的缘故使得没人看清他是什么表情,不过人人都能感受到那股不容小觑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