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仅仅是一点,作为一名对身体有系统了解的医生,对方去到的每一个地方和该有什么反应他都清清楚楚,但是身知践行的感觉还是超出了书面知识之外的理解。
“不要往那里!”晏开急的扇了对方一耳光。
贺染没听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但他仍是一意孤行的往某个地方//碾,随着晏开大程度的一次身体/抖ll动后,贺染发现二人相贴-1的腹部……湿 l了?
腥热的味道盖过交ll融的汗味充斥鼻腔,贺染才意会到对方这是失ll关了。
这像是鼓励贺染的证据,他抓住对方的把柄一般l屡屡故伎重演,晏开原本由紧绷l的抗拒变成了松散ll的半推半就,最后彻底没ll劲儿只剩ll口头上的誓死不从。
贺染托着对方的下巴,在水深火l热中再次提起了那个话题:“跟我道歉!”
“不道!”
贺染捂住对方的口鼻用一番好似能致死劲儿在对方不堪11重击的身体里又鞭ll又挞的,晏开呼吸快咽气了他才松手:“道歉!说你不该跟贺庭跑!”
“……”
“说!”
晏开经历过一阵短暂的X..窒息后胃里又卷一阵异样的痉挛,这使得他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不该……我不该……”
“不该什么?”贺染气急了。
晏开尽管眼前本就是一片黑,但视野还是自动失焦了,“不该跑……”
“不该跟谁跑?”贺染咬//着对方的颈根侧问,“说清楚!”
晏开连说了两遍贺庭的名字,“你不能这样……这样会……”
紧接着晏开干呕了两下,贺染才松开紧绕着他脖子的手。
……
禁闭室里的卫生间很小,而且一天里只有一个规定时间段是通水的,贺染只穿着条裤子出去让守卫给卫生间开水时,两守卫就算之前没撞见那一幕,看到贺染抓痕累累的上身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通了水后,灯也开了,晏开此时正软绵绵的蜷缩在凉席上散着身上的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