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晏开看着对方脸上的血渍,很是不情愿的把酒精棉片递给对方:“自己擦。”

“擦哪儿?”贺染话音沉得凶,他不接,还明知故问。

晏开给了对方一个“你心里清楚”的眼神。

“擦哪儿。”贺染直勾勾盯着对方,仍是并未动作。

晏开不想同对方多费口舌,只能板着脸给面前人擦了脸。

“我脸上有脏污?”贺染目光跟随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怎么不说。”

“……”晏开不语。

他给贺染的伤口做了个简单消毒,在包扎和上药时,两人仍是没有什么口头互动,不过贺染的眼神却始终像一把勾刀,把人盯得分寸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