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臣脸上无事发生,一副认真看烟花的表情,感觉到贺庭没有什么反应后,他往对方手心里挪了挪,轻而易举完成了十指交扣的动作。
“你……”
感觉到对方有话要说,容臣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用嘴叼了一根出来,并火速点上,然后送到了贺庭嘴边。
“……”贺庭咬住烟,然后不太熟练的用左手夹住烟抽了一口。
容臣也给自己点了一根,两人在沉默中抽完了一支烟。
一根烟的时间,容臣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便问:“刚刚你要说什么。”
“我想说你饿了没有。”贺庭如实说。
“……有点。”
不过这大过年的,街上的店铺基本都打烊了,一些不打烊的高级会所也距离这里小一百公里,两人开着车逛了半天后才找到一家宝格丽酒店先落脚。
没一会儿,容臣来敲门,他拿着两个打包盒,说是酒店后厨剩的,让贺庭随便对付一口。
酒店电视里放着重播的春晚,两人坐在一块慢慢吃完了几十个速冻饺子。
吃完东西贺庭就去洗澡了,洗完出来后容臣还坐在那看电视。
“几点了。”贺庭问对方说。
“两点了。”容臣盯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贺庭,目光下移到腰上,他咽了咽口水:“回头把纹身洗了吧。”
贺庭低头看了腰一眼,“嗯。”
容臣感觉到对方在分析自己的眼神,他连忙转头看电视。
哪怕只是一眼,贺庭也能立马解读出那是什么样的眼神,那种干渴的眼神贺庭见得太多了,但这种克制大过渴望的眼神倒是不常见。
“回去休息吧,明早回香港。”贺庭说。
“哦。”容臣随即起身。
对方走后,贺庭坐着想了些事,没多久门再度被敲响,他过去开门问容臣有什么事。
“明早回香港干什么。”容臣问。
“不是说过年吗。”
“现在不是在过年吗。”
贺庭失笑,“确实。”
二人对视片刻后,容臣小声的叫了一声姨父。
“……”贺庭已经习惯对方直呼他大名了。
容臣这时的眼神好像一键退回还是孩子的年纪,他小心谨慎的往头往门框里伸了一点,不太轻松又紧张的在贺庭脸上亲了一口。
“你也想和我睡吗。”贺庭直白问。
这话又让容臣立马醒神了,他不太喜欢听贺庭说这种自贱的话,他摇摇头:“一码归一码,我不做强迫人的事。”
贺庭心里轻松了一点,他满意说好,“回去吧。”
门准备合上之际,对方又一只手拦住门,容臣跻身进来,将人围堵在ll门背后急切的亲了几下又发ll抖就着贺庭耳朵低声问:“贺庭……你别怪我可以吗。”
贺庭没有一点意外,好像在他看来发生这样的事已经是无力回天的事实了,所以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容臣把人抱起来,二人一同坠进了床垫里。
不过贺庭也没忘从紧密的吻里抽出口气来嘱咐对方说这种时候叫名字就行,不要叫乱辈分的称呼。
“……”容臣抓着对方的手腕珍重的亲了亲掌心,“因为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我才这么叫你……所以我让你不要怪我。”
“……好吧。”虽然贺庭不知道对方在生什么气,但他只好让步:“不怪你。”
容臣又有点无可奈何的蛮横说:“我强l迫你,你也别怪我。”
“不怪。”
“真的?”
贺庭肺里的气缓过来后,他又告诉对方:“我做过的事大多都是身不由己,但是这次我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