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贺染有点干的嘴唇翕张了一下呼出干渴的热气,“我睡不着。”
“那也要睡啊。”
“不急。”贺染单手托住对方的屁股将人提到身上,“我想你。”
这休息间的床不大,两个人跌进去发出了不小的动静,晏开惊道:“庭哥睡在隔壁呢……!”
“你以为他猜不到吗。”贺染连对方脸上的头发都没来得及拨开就亲了下去。
有些碍事的发丝缠得两根舌头不太舒服,晏开才连忙去拨开,对方握着他的颈根,蛮力十足ll的往耳背下蹭,痒痒的麻麻的,吻得l人腰发酸。
贺染不太利索的解开对方睡衣上的两颗扣子,晏开干脆反手将上衣全脱了。
……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这样,贺染就被推进了修复手术室,因为主刀医生再三保证失败概率很小,只有恢复率高低问题,所以几人还是内心压力还是比较小的。
手术预计时长要三个小时,三人坐在手术室外等着等着也有点焦灼了。
期间贺庭有事要去处理一下肢模的事,只留下晏开和贺爹继续等着,气氛多少有点尴尬在了。
八月份的天气还是挺热的,晏开披着头发还将衣服领子立了起来,贺隆客气的叫了他晏开一声,对方一拉直脖子抬头,两边颈侧醒目的暧昧痕迹不仅刺伤他的眼睛,还直接打碎了他对自己小儿子冰冷克制的性格滤镜。
“叔叔有什么事您请说。”晏开立马坐直了身子,但又不太自然的尽可能拧着脖子。
“没什么,就是跟你交流点事儿。”贺隆同样不自然道。
“那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