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野想到家里的三嫂,再看看后面的花轿,心想如果二嫂不如三嫂好看,二哥岂不是亏了?

“少说几句。”萧缜制止了三个弟弟关于旧事的更多议论。

萧延挑眉:“二哥是怕二嫂听见,心里吃味?”

萧缜反问:“无媒而合,你很光彩?”

萧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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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穗浅浅地睡了一阵,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

她挑起盖头,凑近西侧窗帘,微微挑开一丝缝隙,就见红日偏西阳光明亮,大概还要再走半个时辰。

“歇一刻钟。”

随着萧缜的话音落下,轿夫们停下脚步,稳稳地将轿子放到地上。

佟穗一边听外面的人语声,一边悄悄地捏着快要坐僵的双腿。

有脚步声往这边靠了过来,是佟贵。

他看看坐在斜对面的萧家四兄弟,低头问妹妹:“阿满,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佟穗:“我没事,二哥呢?”

佟贵瞥眼走向萧家兄弟的方媒婆,脑仁一阵疼:“那婆子太能说了,听得我想把她撵下去。”

佟穗笑:“快到了吧,你再忍忍。”

佟贵:“知道,你大喜的好日子,她就是住到我耳朵里我也忍她。渴不渴,里面有水吗?”

佟穗有点渴,只是不敢喝水,到了萧家还要忙活一阵,那么多人盯着,总不好提出去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