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政绩评判,跟守不守那些死规矩无关,我不好色不纳妃,你?干政不乱政,咱们俩继续像普通夫妻俩那样管家过日子,别?人能奈何?”
佟穗还是点头,眼泪慢慢地止住了。
萧缜亲亲她湿润的侧脸,左手将人往高抬了抬,右手寻进她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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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穗:“……”
她微微偏过头,水色氤氲的眸子瞪过去。
萧缜喉头滚动,道:“完全恢复了?”
佟穗:“什?么时候都不忘惦记这个。”
萧缜:“还不是给你?勾的。”
佟穗:“我怎么勾了?”
萧缜:“你?从?来没跟我说?过甜言蜜语,刚刚舍不得我出?事,还说?去哪都要跟我在?一起,我能不乱?”
佟穗扭头,瞧见襁褓里的小家伙,小声道:“晚上再说?。”
萧缜:“你?想要?”
佟穗:“……”
她拧他的肩头肉,就听他吸着?气?道:“想也?不行,我要留到咱们的新婚之夜。”
灵水村的婚事办得太潦草了,来京后先后吃了那么多兄弟的喜酒,他萧缜也?要再风光大办一回,再过一回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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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的第二天, 官员们放年假了,萧缜也陪着佟穗睡了一个大懒觉。
没有人?敢来打?扰帝后,整座后殿都静悄悄的,东院的小皇子可能哭了两声, 换了干净的衣裳也就哄好了。
寝殿内还是一片喜庆的布置, 绣龙凤呈祥的红色床幔为萧缜英俊的脸庞染上?了一抹绯色。
“会不会不舒服?”他撑在上方, 观察着佟穗问。
虽然?舅母说佟穗已经完全恢复了, 昨晚夫妻俩还是都有些紧张, 先是佟穗难以放松,等佟穗做好了准备,萧缜又怕伤到她,犹豫来犹豫去干脆搂着睡觉了,直到清晨迷迷糊糊地抱到一起,亲着亲着,一切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