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吹几声口哨表示有敌人的那种。”
“行了,问那么多有啥用,这里的人又没去, 唠唠叨叨我都被你弄烦了。”
萧穆与孙兴海并肩站在一棵树荫下,神色是一样的凝重。
忽然, 被派去河道?口查探的一个村人骑着骡子匆匆回?来了, 到了跟前一骨碌摔下骡子, 面对簇拥而来争先恐后询问的村民们?,那人跪坐在地上,又茫然又惶恐,开口时双眼竟溢出眼泪来:“回?来了, 只有四匹骡子, 萧二爷、五爷、孙二爷牵着骡子走着, 二太太坐在骡背上,还有一个人趴着, 看不?出是谁……”
周围陡然一片鸦雀无声。
去时两百儿郎骑着骡马浩浩荡荡,现?在回?来了,竟然只有四匹骡马五个人?
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有人腿软跌在了地上,有人不?信邪地朝河道?口冲去。
一开始只有三五人,渐渐地,所有哭着的没哭的都追了上去。
贺氏、萧玉蝉、阿福都跑在其中?,阿真心神不?宁地绕回?萧家西院,给守在墙根下的林凝芳、柳初讲她刚刚听?到的消息。
林凝芳在得知佟穗安好时,悬了一晚的心落下一半,只是想到其他村民可能的下场,那一半就变得沉重起来。
阿真在哭:“不?知趴着的那人是不?是三爷……”
纵使三爷有千万条毛病,现?在都是她们?主仆的靠山,如果三爷没了,姑娘又没有子嗣,萧家还会收留她们?吗?
林凝芳看着她脸上的泪,垂下眼帘。
一旁,柳初后退两步,面无血色地靠上墙壁。
无论趴着的那人是谁,萧家四兄弟都还少了一个,要么是萧延,要么是萧野,甚至这兄弟俩都没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