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谁都没提,也就做罢了。
“有胆子你去啊,还不知道谁折磨谁呢。”
“切!我才没那么闲,食不言寝不语,你要再和我说话你就是小狗。”
周舟扭身用半个背对着他。
李羡阳紧跟着冷哼一声,也扭了身子。
这俩人见面就吵,沈清宁习惯了,嘴还疼着呢,也不方便劝架,也就谁都不管自顾自的小口吃东西。
周舟发觉沈清宁吃的很慢。
口腔溃疡她也得过,刀子割似的,疼的厉害。
“宁宁,要不然你去拿点止疼药?这样你至少能好好吃东西。”
沈清宁用过西瓜霜,除了疼,感觉没什么用,之后再没用过。
得了就忍着,反正等个一周左右也会自愈。
沈清宁摆摆手:“没事儿,溃疡而已,等几天它自己就好了。”
江云宴抬头,视线再次落在她嘴上。
火锅热,唇被烫的发红。
越发显得唇红齿白。
江云宴就在旁边,他成了不可忽视的存在。
余光中,他坐的端正,吃的绅士优雅。
这些是刻在骨子里的自然流露。
和他不止一次在一起吃饭。
给人的感觉就是从小被培养。
帝都并没有姓江的豪门。
没人知道他的钱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背景到底是什么。
一切都是谜。
原本周舟请客,江云宴去卫生间的时候顺手把账结了。
李羡阳前段时间又去爬山,昨晚上才回来,还没去看过慕清澜。
午饭后他跟着周舟去医院了。
他们一走就剩下了江云宴和沈清宁。
在火锅店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江云宴收回视线对沈清宁道:“我知道一款口腔溃疡喷剂,喷几次就会好,我现在带你去买。”
既然要保持距离,有些没必要的接触那就能免责免。
“江大哥,您那么忙,就不麻烦您了,您能告诉我什么名字,我自己去买就好。”
沈清宁离江云宴有点近,说话的同时身子往一边挪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江云宴的脸色猛然间阴沉下来,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她,然后一步一步地重新朝她走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沉香味道,混合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气息,愈发浓郁,逐渐向她逼近。
沈清宁下意识地抬起手来,试图阻止他继续靠近。她有些紧张地说道:“江先生,请您等一下,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跟您说清楚。”
听到她称呼自己“江先生”,江云宴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眼神变得越发阴鸷。
沈清宁见状,心里一慌,连忙改口喊道:“江大哥!”
在她手触上江云宴胸膛的时候,江云宴停下了脚步。
他今天穿的白色T恤,沈清宁掌心隔着单薄的布料触到一抹坚硬瞬间像碰到了刺匆忙收回手。
眼睛不敢直视他,目光闪躲结结巴巴道:“江……江大哥,我不是故意躲着你的,我离婚还带着孩子容易招惹是非,所……所以才……”
“你怕被传勾搭有钱人?怕别人说你痴心妄想、不自量力?”
那天慕清澜在病房说的那些话,江云宴不是没听出什么意思。
他的事儿向来自己做主,不会被别人左右。
“江大哥你是好人,咱们保持一定距离,对你对我都好。”
“如果我不想要这种好呢?”
“啊?!”沈清宁猛然抬头,晶亮的眸子蒙上一层疑惑:“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