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眶湿润,伸手去碰沈斯年,指尖冰凉,带着奔溃的绝望。
“求求你,为什么一定是我?”
一瞬间,他从军靴里拔出一柄军刀,凌厉的刀锋透着森寒。
刀锋抵在我的大腿,“不跟我,那就划烂她,谁都别搞。”
我的唇瓣一张一合,本就充盈的水库,像是在哀求他。
“这玩意要是出现在顾山河的桌子上,你猜会不会很有趣?”
他刀尖提着我的底裤,银色的光芒反射出我的狼狈和绝望。
我进退两难,做不做都是一个死。
那我还不如做那个快活的鬼。
“我跟你走。”我脸上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心底也在一点点往下跌。
楼下停着一辆超跑,沈斯年靠在车旁抽烟,也不说话。他皮肤透白,挺阔的五官阴郁沉寂,无形中笼罩着腾腾地杀气。
烟雾弥漫间,他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促狭的眸捉摸不透在想什么,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浑身发毛,强忍着害怕小跑过去,扯起一抹笑:“沈爷,想去哪里?”
脑子里却盘算着这家伙是不是在考虑将我埋在哪个坟头。
“抖什么抖,都没碰你。”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粗粝的手指划过,扬眉:“想了?”他低沉魅惑地低音,惊得我发颤,整个心尖儿都瘙痒难耐。
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我身子遭不住,瘫软在他的腰间。
敢这样下顾山河的面子的他是第一个,一时间我摸不准他的后台有多大。
反正是我这样的蝼蚁得罪不起的。
我心里认定他是故意的,而且跟顾山河仇恨极大。
我没有告诉沈斯年,我被顾山河抛弃的事情。
可怜我一个只会躺着岔开腿赚钱的女人,竟也成了东三省两个大佬的争抢对象。
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第16章
“爽了吗?”正当我想的出神,耳边传来沈斯年的声音。
烟蒂被他扔到地上,昂贵的军靴在上面碾压。
沈斯年伸出手指,指尖掠过的我唇瓣,就像是招呼什么阿猫阿狗,冲我比划着,“舔干净。”
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明白,金钱和权力的世界里,我是他们无聊生活中的消遣玩意儿罢了。
平常养着玩一玩,不高兴了拿起鞭子撒撒气,开心了,我就得摇尾乞怜地求着他们的赏赐。
干我们这行的,拿身体做本钱,撕下尊严,扯下脸皮,天生就是伺候人的下贱货。
“就来。”我顺着沈斯年的指尖,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微侧身,舌头捐了进去。
下一秒,沈斯年竟将他的脑袋埋进我的胸口,贪婪的吮吸着我散发的甜甜体香。
耳边传来沈斯年闷闷的低沉声音:“饿了。”
他居然冲我撒娇?
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狂跳不止,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怕,我没办法平静下来。
他对我这样也许只是为了跟顾山河的较劲儿而已,我难道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情爱之类的东西,那是禁区,触碰不得,动情一份便剔骨剜肉,动情十分足以毁天灭地。
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看着我们这边,时不时留下几句评论。
沈斯年充耳不闻,只贴着我的身体,用力的嗅着我胸口的甜腻香气。
他这幅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以前接触过的一位客人。
只是那名客人有很严重的恋母癖,折磨人的手段也是清新脱俗。
他喜欢喝奶,奶瘾巨大。
小姐们都被他吸肿了,可他还不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