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一样,过了今天就没以后了,我知道。哪怕我已经疲惫的都要被榨干了,我依旧缠着他不肯罢休。
“九爷……”我清楚他的体力,就是玩一夜也依旧生猛。
他需要发泄,我需要保命,今晚之后一切都会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我什么也不能做,能活着已经是顾山河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像刚才那样叫我,我想听。”这是他唯一的一句话。
“山河……”
“给我……山河,山河……”他在我一声声含糊不清的酥软里,一次次带我上了云端。
我搂着他的窄腰,耳朵靠着他紧实的肌肉上,听着他狂跳不止的心跳声,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流出砸在他的心口,大概是舍不得了。
我们做了多久我也记不得了,他做完后,胸口起起伏伏颤得我真个人都跟着晃动。
他结实紧致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蜗,我贪恋这一丝温暖,我希望这是一场做不醒的梦。
最后他还是走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临走前,他问我,“洛鸢,你想不想去滑雪?”
我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