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他却只能克制,他觉得最残忍的极刑也不过如此。
林如清不知道眼前这尊正人君子的皮囊下,流淌的实则是斯文败类的血液。
如果他知道萧晋默躺在卧室那张大床上曾经幻想什么,他也不会这样从容不迫的对着面前这张不怀好意的落地镜仔细欣赏喉结下的温莎结。
“好像是和我打的不一样。”他转过头对着萧晋默:“你也教我。”
“除了浪费时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你有空打这个结,不如躺在床上多做两个梦。”
林如清觉得萧晋默是在挖苦他每天都踩着点到公司。
“教教我。”林如清嘴巴不服:“以后也好给我男朋友打领带的时候让他高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