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却又欢喜,他的手拽着萧晋默的衬衫:“你把我抱紧一点,我有点站不稳。”
萧晋默没有用语言回应,直接抱着他走到床边。
“我还没洗澡。”毕竟是第一次,他还是有点害怕会不会痛。
他本以为萧晋默是那种动作很凶的人,在对待他时却无比温柔,整个过程只有愉悦,他觉得自己仿佛一直在云间翻滚,而后坠落在柔软的温柔乡间。
回过神已经满屋子狼藉,林如清没忍住在萧晋默的脖子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记,等到脑子清醒,他问萧晋默:“要不要我帮你向人事那边请个假?就说你被..鼠宝咬了?”
萧晋默没做声,头埋在林如清的锁骨附近又允又咬:“扯平。”又补充:“无辜鼠宝拒绝背锅。”
林如清跳下床去浴室照镜子,再经过衣帽间的全身镜时忽然觉得特别羞耻,他刚才在萧晋默的胁迫下对着它说了好多不堪入耳的秽语。
他觉得萧晋默有所保留,毕竟自己连袜子都被褪下,萧晋默身上还衣服裤子都在完完整整的。
又洗了一次澡,萧晋默把床单和被子换了新的,林如清睡得很快,睡前盘算着请个假就好了。
不过老板就睡在旁边,怎么撒谎都不太方便。
印在萧晋默脖子上的吻痕位置很尴尬,穿上衬衫扣好喉结下方的扣子,打上领带,只要低下头,那一小片红痕就会被藏在阴影里不被人发觉。
但他要扬起脖子的话,昨夜林如清的情不自禁便张扬的露出头角,仿佛肆意妄为的昭示,我沉沦这个男人无法自拔。
替萧晋默打好领带,林如清叮嘱:“你今天做人低调点,听见没。”
“老婆好凶啊。”萧晋默嘴上抱怨,心中甘之如饴:“亲我一下我就听话。”
“不可能讲条件,再说谁是你老婆。”
林如清推了一把萧晋默的胸口,不留情面的羞辱:“你的财产都在我手上,穷光蛋,以后叫我主人,你这个侍寝小厮,暖床奴隶。”
“是,主人。”萧晋默死皮懒脸不松手:“好期待做错事被主人惩罚。”把怀里的人抱紧一点,低着头吻下去。
林如清明明享受,嘴上却偏要占上风:“你都在什么非法网站充大会员,讲的话我都听不懂。”
“钱都在你手上,你自己充一个就听懂了。”
“能不能守点男德。”林如清没客气,在萧晋默的腰上掐了一把,他没留情,萧晋默有点吃痛:“我不太喜欢痛感..但被你凶凶的样子支配我确实很有感觉。”
“下流!”
林如清觉得萧晋默今天没事的时候看他好几次眼神都很轻佻,中午把他喊到茶水间关门教训:“你那么看我太影响我工作效率了,你自觉点行不行,现在是上班时间!”
“现在明明是午休。”萧晋默不但没有被胁迫的自觉,甚至铤而走险的去亲了一口:“午餐喝酸奶了?嘴唇上一股奶味。”
茶水间门没锁,姜宜走进来看见萧晋默笑得不怀好意,林如清皱着眉头抿着嘴唇,笃定老板肯定又是在压榨秘书。
等萧晋默出去,姜宜拉着林如清碎碎念:“怎么会有人和他过圣诞节啊!肯定是图他的钱,图圣诞节礼物,现在的人怎么这么虚荣!”
林如清觉得灵魂被乱刀戳中,替虚荣的人辩解:“说不定只是图他的长相。”
姜宜更是大惑不解:“那也未免太肤浅了!”
下午萧晋默约了人谈事,办公室锁了门,连姜宜都被赶了出来。
秘书办没有了鼠鼠和鼠宝大家都失去了带薪摸鼠的快乐,姜宜靠在林如清的桌子边上和他一起欣赏鼠鼠鼠宝吃苹果的视频。
陆嘉燊从外面办完事回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