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A-难知绝对突出得惹眼。尽管很刻意,周难知却吃这一套,他象征性划拉几下,就把手机还回来。

他那位朋友的推断,在这一连串实证面前显得滑稽又叵测。一个愿意把手机交给婚姻对象去检查的Alpha,一个把婚姻对象的号码设了双重置顶的Alpha,有什么理由去外面找别的人风花雪月呢?

“看完了吗?”

周难知的微笑真心实意,“不用再看了,我相信你。”

我的沮丧并不全然是演的,他对我太过信任,以至于我率先准备好的更多东西都还没派上用场,比如相册里存的一些周难知的日常照,都是我找不同的契机抓拍的。

如果他点开,他会露出什么表情,惊讶,意想不到,还是一半诧异,一半被打动?

周难知伸出手,捧住我的脸,接住我的沮丧。哪怕是为了我的坦诚,他也该奖励我一点什么。

他深思熟虑之后,把一个吻印在我的脸颊上。结婚之前,他不是没设想过,也许我和他一辈子都将不会产生任何过分深刻的交集。也许我会在外面养一群小情人,只要不被他发现,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将心比心,既然这场联姻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得已,对我来说应该也是如此。两个不得已的人被凑在一起,说不上是谁更可怜。

结婚后,他遵循着婚前的想法,绝不逾越,保持着稳定的安全的距离。可是不知不觉距离就越来越短了,隐晦得让他来不及察觉。事情发展到这里,由不得他一步步理性地规划和复盘,他顺其自然,好吧,那就给我一个吻。

主动完,他的顺其自然就耗尽了,剩下一点对这次冲动的懊恼,以及不好意思。“好了,洗澡去吧。”

【??作者有话说】

宋恒焉be like:我很特别,我和别的Alpha都不一样,我最喜欢被老婆查岗了。

周难知:啊?

◇ 第46章 46.把我送去幼儿园托管

周千澍没再来找我麻烦,因为他的体力不够他在公司没日没夜地忙碌完,还另找时间挖苦头让我吃。

繁忙的工作促使周千澍病倒了,连着高烧几天,周难知的母亲打电话来,要周难知去探望一下。

一接完他母亲的电话,周难知就给我发消息,像是妻子外出前同丈夫报备,“恒焉,我要去医院看一下我哥,我妈刚才打电话跟我说,他发烧好几天了,还没退。”

我回复他,好的。我又想起周难知说过的那个晚上,他和周千澍都被恐怖片吓得睡不着,但是周千澍的身边有人守着,而他闭上眼就是那个被无限放大的恐怖画面,附带着小孩子天马行空的对鬼魂的想象。他推开门,却没有叫母亲来陪他,因为那个女人和他的哥哥看起来像不容许外人打扰的一对母子。

他分明也从同一个子宫中被孕育,可长大后他的母亲却没有将空隙留给他。

说这件事的时候,周难知的口吻并不是埋怨的。但凡他母亲的爱有那么一次是先给他,他都有埋怨的可能,上一次是先给我的,凭什么这一次不是?

他没有那种意思,他就只是在陈述,没有“为什么”也没有“凭什么”,他没憧憬过自己能问出那么一句“凭什么”。

周难知接受了他母亲偏袒周千澍的事实,很早就接受了,然后与它和平共处这些年。

大部分的时间里,他母亲找上他,都是要和他说周千澍有关的事情。这一次也是一样,他接通电话,听母亲在那头说周千澍这些天有多忙多累,叫他买些水果带去医院。

对于他近来的工作如何,过得怎么样,心情好不好,她一概没问,因为大儿子的病情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神。

要等关怀完周千澍,她才会想起来,哦,她也该关心一下她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