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宁:“?”

她朝他的手上看去,没看见东西,又伸手去掏他藏在身后的手,“啊啊啊快给我!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炸鸡!!”

陈寄白笑意更盛,将手上的东西展现给她看。

“今天怎么了,都没闻见它吗?”

陈寄白是什么人也,他是最快感知得到她情绪的人,他能察觉到她今天的情绪格外的激动,也格外的敏感,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也好像很想哭。

他轻而易举的就拂去了她的伤感,冲刷掉了她的想哭的冲动。

江千宁兴奋地说:“没有,肯定是你长得太勾引人了,才会叫我一看见你就忽视了别的。”

陈寄白低笑了一声。

“这是情话吗?”

是的吧。

他笑意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