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收拾你?”
江父这样的态度,连两子都插不进去半句话,更何况是他。
可陈寄白的漆眸只凝在江千宁身上,见江父走得飞快,江千宁跟得困难,他遥遥请求:“您慢一些,您别骂她,若是要责怪,请都怪在我身上。”
江父飞快地转过身来乜了他一眼:“我还要你交代?!”
他把江千宁带走了。
隔绝掉了陈寄白的视线。
这大概只是,今后再也不叫他们见面的一个前奏。
陈寄白满心慌张,却又不知该如何作为。
可是这本就是一个几乎没有出路的死局。
江母叹了口气,跟在丈夫后面离开,一言不发。
江斯言和江斯年沉默片刻,亦是叹气。
江斯言开口道:“你回去吧。”
眼看这局面,今晚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陈寄白一来,二话不说就是跪。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啊,说跪就跪,属实是把他们给惊到了。可他跪得就是心甘情愿。若非被打动,江斯言也不会说这句话。
但是即使如此,他的下跪也改变不了江父的任何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陈狗啊,可怜啊。跪吧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