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长大一点后,文沅渐渐知道了更多。在生下他之前,母亲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可最终结果如何、两个人又是如何分开的,施舒不肯说,就连施雯也缄口不言。

只知道在二十七岁那年,施舒毅然决然踏上前往丹麦的航班。在那里,未婚女性可以被允许合法使用j子库,而不会遭受偏见。

文沅出生以后,施舒比从前更加卖力工作,除去最初的哺乳期,他几乎是施雯在带,遇上施雯也有工作抽不开身时,姐妹俩要么轮流请假,要么咬牙请保姆。

那年施雯刚参加工作,施舒不过也毕业两年,积蓄早就被昂贵的手术费用掏了个干净,迫于无奈,只能破釜沉舟,狠心去了屡次发来邀约又被拒绝的海外公司。

好在她在国外发展不错,最初的国家成为跳板,不到两年便去往北美,又经数年,最后才在法国站稳了脚跟。

“一个人怎么会没有爸爸呢?”文沅笑了一下,“长大以后,我上网去查,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孕育的。才知道,我是真的没有爸爸。”

“但是我没有做过,他们说的那些事。”

文沅看着梁为泽。他觉得好离谱,怎么会有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自称他同学的人,仅仅只因为他没有父亲,就可以这样无端揣测、造谣?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这条评论下面出现了许多附和的声音:

“怪不得,缺乏父爱的人就是这样,喜欢找比自己年纪大的,说不准还有恋/父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