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拿起酒瓶看了度数跟含量。
最近吃的药不会受酒精影响,但还是令人担心。
“怎么?”周随问。
季栖元松了口气,把配料含量都记下来:“没有不舒服吧?”
周随说没事,他状态甚至比白天还清醒。
周随的体质非常好,代谢也很快,喝完酒没什么醉酒的迹象。
季栖元考虑到他还是病人,接下来就都给他挡酒,只是挡酒这件事百密一疏,季栖元经常被人找,稍有不慎就见到周随抿了口酒。
对于一个从小到大把营养剂当饭吃的人,酒这种东西,周随几乎没怎么喝过。
包厢里的酒都是哈巴犬跟布偶猫的珍藏,周随喝了一口就有点回味,他的桌前是布偶猫拿过来的度数较低的酒,考虑到他是病人,烈酒是没敢往他桌前端。
周随最近要注意休息,两人没陪着那群不知日夜的人嗨。
十一点的时候,季栖元就带着周随先回去了。
路上周随表现得很正常,就是有点犯困地打哈欠。
到了房间后,周随拿着衣服去洗漱,季栖元把今天的报告整理发给了吴医生。
只是等到他报告发完,才意识到周随进了浴室二十多分钟了,还没出来。
这段时间他快被周随搞出应激反应,注意到时间的刹那立刻走向了浴室敲门。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季栖元的脸色微变,按了浴室的按钮门随即开了条缝,周随没锁门。
他刚推开门走进去,迎面就走来了一个人影。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撞得往后退了一步,砰地把身后的门撞关上。
季栖元下意识扶住了人,
湿漉的头发贴在他的颈侧,洗完澡的人身上带着特有沐浴露清香,周随只穿了一条短款的睡裤,衣服只穿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