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提尔说的话也很对,他只有在那些简单的案子里才会掌控一切,毕竟看清楚那些案子的来龙去脉实在太过简单。但复杂的有难度的案子总会犯一些错误的,只不过这次他犯的错误稍微有那么一点低级。
但是懊悔只会更耽误时间。
白天再看这个破旧的地板,上面沾染着不少陈年的脏污,米斯提尔觉得简单的用拖布拖地肯定不能把这打扫干净,除非用铲子之类的铲才能清理掉。
可是显然住在这里的人没工夫搞这些,劳累了一天的他们绝大多数时间都没有心思搞这些,能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就不错了。
最重要的是住在这个房间里的人没有洁癖跟强迫症,自然也没有人收拾这些。
但这样的一个地板上即使留下一些脚印也并不明显,趴在地上用放大镜仔细检查的福尔摩斯眉头紧皱,显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最后他还是来到了吉米的床前,被子一看就被翻开过跟离开的时候的模样有着不小差别,对方也没有刻意遮掩。
上面并没有沾上什么奇怪的东西原本这个被子就并不干净,米斯提尔觉得粘上了估计也显现不出来。
不过因为那个装着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假骨头的包裹,被子上有着许多已经干了的泥土碎屑。
掀开被子,里面的包裹果然不翼而飞。
把枕头挪开,底下果然多了一封信。
这次是有信封的那种,福尔摩斯拿手帕将手擦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摸出了手套戴了上去,这才将信封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