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牧师现在能怎么办?只能举着双手用着有些发软的腿走进了卧室,一进卧室他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寒意,紧接着就是看到了摆放在床四周的那些用盆装着的冰块,与此同时还有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女性。
只不过是定睛仔细一看,牧师就能发现那究竟是谁。牧师瞬间惊呼出声:“弗莱的未婚妻,他不是说将她走了吗?”
“怎么可能送走,她死了已经有两天了。”
“什么?!”牧师瞬间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为什么弗莱会向他说谎,他的未婚妻去世了为什么不筹办葬礼,反而将她放在这个满是冰块的房间。难道是舍不得未婚妻的离开?
但这样难道不是在亵渎死者的尸体吗?不让他未婚妻的灵魂能够安详的归入天堂。
牧师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但还没等他理清思路开口询问,就听到了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他侧头一看就看到了正在用绳子将弗莱捆住的有些陌生的年轻人。
牧师瞬间打了个哆嗦,还要捆住,这不会是打算将他们从这里带走,然后杀人埋尸吧?他不会就是那个倒霉的别牵连的人吧,这看样子像是弗莱未婚妻的家人,不满卢西小姐在这里平白无故的死掉,想要报复弗莱。
他凑巧碰到了这一切,是不是也会被杀人灭口?
米斯提尔将弗莱绑好,冷漠说道:“别装了,夏洛克打人很有分寸,只会让你晕上几分钟而已。”
弗莱睁开了眼睛,看着被用枪指着的同事,又看看米斯提尔跟福尔摩斯两个陌生人,实在没明白过来他到底是怎么暴露。
“夏洛克?夏洛克·福尔摩斯?你是那个伦敦的侦探?这怎么跟报纸上的照片不大一样啊。”那个牧师惊呼。
弗莱瞬间看向了那个拿着左轮的高大男人,对方的那张脸跟记忆中见过的那个福尔摩斯侦探近乎完全不一样,可现在没做什么隐藏的福尔摩斯身上的那股气质好像跟他记忆中的福尔摩斯很是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