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窝陷得很软,笑得特别……甜。

陆屿行的心口突然之间涨得特别难受,被轻盈的喜欢填得很满。

那种饱胀的情绪直直往上,劈里啪啦地带起一串响亮的火花,冲上头顶……

然后“嘭”地一声,被砸在他脑袋上的一捧冰凉的雪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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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度为零下三度的一捧洁白的雪,让陆屿行从脑门直到脑仁瞬间降温、冷却。

他打?了个?寒颤,僵着脖子望向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