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给他擦头发:“后面人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淋雨?”

君罔极微微低着头,抬眉安静望来,长眉压在浅灰色的眼眸上,眉眼线条是淡漠的冷锐,但眼眸有一种清澈的专注。

“已经淋湿了。”清冽的声音低哑,像一只淋湿了的温驯的猛兽。

温泅雪的举着手给他擦头发,垂眸对上君罔极一瞬不瞬望着他的浅灰色眼眸,慢慢地说:“可是,你淋了雨,大夫哥哥要生气骂你的。”

君罔极:“……”

他望着温泅雪那双乌黑却清泉一样的眼眸,那里盈着一片静谧的温柔,漫溢而出。

因为双手举过头顶给他擦头发,宽大的袖子垂落臂弯,露出一截莹白修长的手臂。

这样长时间举着,手会困。

君罔极的手握在温泅雪的手腕上,想要制止他继续擦下去,毕竟一个术法就干了,也想帮他托着手,好让他继续擦不会累。

望见温泅雪幽静润泽的眼眸,眼眸里薄薄的温暖的爱意,顿了一下,君罔极靠过去亲吻温泅雪。

吻他的眉心,眼睛,鼻梁,脸颊,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