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不是很清醒,但有些事情总会留几分在潜意识里。”
温泅雪听着,这些解释了不止桓真的记忆会不清晰,而是所有人都如此,但这些话和君罔极有什么关系?
桓真继续说:“我在这里四百年了,从未见过储尊。其他人也没有。彦炽方才说过一个猜测,你应该听到了。”
温泅雪:“嗯。听到了。”
彦炽醉倒前暗指,所谓的储尊,很可能是那位君上本人的真身。
温泅雪看着桓真:“你否认了。”
桓真苦笑,温柔地望向他:“他当然不是君上真身。但是……”
酒意并未完全清醒,所以桓真摇摇晃晃凑过去,在温泅雪的耳边,吐露那个绝不可以说出的秘密:“刑天殿的那位……就在我们之中。”
不知何时醒来,睁开眼的彦炽,眼底一片幽深。
寒意爬上脊背,他一动不动趴在那里。
四百年间,二十四个人死了十八个,明明许多人都谨慎地遵照着桓真的规则,明明并没有那么多视死如归的人,但死亡来得那样迅猛无声。
许多人隐隐有这个猜测,也许那些人并不是死于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