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过了一会儿夹回了自己碗里,就着那个缺口咬了下去。

……

温泅雪往回走的路上,看到末月跟着换防的护卫。

走到雪斋的院外,他让其他侍卫不必跟着,只末月一个人跟在他身后走进去。

这段时间,温泅雪一直都让末月随身护卫自己,所有人都习惯了。

走到庭院空旷无人处。

末月轻声说:“您做得很好。”

早上发生在行渊院中的事,他显然尽收眼中。

温泅雪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放慢:“接下来我要做什么,才能让他们决裂?”

末月低声:“亲近行渊,无视玄桅,这样就好。如果想要更快一点达到目的,那就让他们都以为你爱行渊。”

很久以前,天衡以祭祀的身份跟在温泅雪身边时,他就已经发现了,那两个人看温泅雪的眼神不一般。

因为所有人都以为天衡是瞎子,于是他们在天衡面前就会不自觉疏于遮掩真实的情绪。

行渊一直隐藏的很好,不,比起隐藏,应该说他更擅长克制自己的感情,能做到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只除了几次人群里的失神。

但因为太多人望着温泅雪失神,于是他的那点反应也显得平常。

直到这次温泅雪失忆,行渊成为月宗的阴主,人在志得意满人生巅峰的时候,总是不大于会掩盖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