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场却没有尸体,这怎么可能?定然是他使了金蝉脱壳之计。”
行渊眯了眯眼:“你就是因为没有看到尸体,便猜测他没死?觉得死的是替身?”
末月慌乱又肯定:“不,还有其他证据。我原本只是半信半疑,结果不久前半夜有人传递消息给我,命我参与三公子招揽下属一事。他说,以三公子对少主的情意,看到我这个有几分相似的替身一定会将我招揽在身边的。那封信无论口吻还是笔迹,都与此前的天衡一模一样。”
行渊顿时恍然大悟。
“这是他做得出来的事,看来他或许真的没死。”
只是,天衡怎么也想不到,玄桅会找来冥河之水喂给温泅雪。
行渊露出笑容,但突然想到温泅雪一系列的反常,以及他怀疑温泅雪在装失忆这件事,他的笑容敛起几分。
这个消息,行渊并不打算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想想看,如果天衡知道温泅雪把他忘了,该是多么有趣。
末月在地上叩首,紧张郑重地说:“我是月宗之人,我绝不可能真的效忠日宗的宗主,当初天衡以祭祀的身份招揽了我为他做事,我一步错步步错,我愿意将功赎罪,只求阴主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如果阴主不愿宽恕,只杀我一人,求阴主看在我说的这些情报的份上放过我的家人。”
行渊侧首望着他,悠然地说:“别担心,我不杀你,还会委你重任。”
末月脸色刷地苍白:“如果天衡知道我背叛了他,不会放过我和我的家人的。”
行渊抬眉:“怕什么,如果他觉得你背叛了你的家人现在就该死了,但至今还没有人动手,说明他也不确定,只要你想出一份说辞来让他相信你骗过了我,除非他本人在你面前,否则应当并不肯定你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