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谁也不知道他之前在哪里。

温泅雪望着君罔极停在离宣帝五步远的地方,默默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宣帝没有笑,神情说不上是厌恶,只是更多像是失望淡淡:“你的伴读可有人选了。”

“儿臣不需要伴读。”

温泅雪听到,眸光微怔了一下。

他不理解。

宣帝显然也不理解,贵妃没有母家,君罔极一个自己人都没有,再没有几个伴读,日后长大了开府,连个班底都凑不齐。

他对这个性情冷漠古怪的儿子,完全是看在贵妃的面子上:“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