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了!”幼崽扒着手指数完,震惊地捧脸,气呼呼地问:“君御哥哥,你是不是作弊?”
谢御尘漫不经心地收子:“赢你还不需要那么麻烦。”
晏雪空鼓起腮帮子,转头就喊了外援,叶欢欢信心满满地在他身旁坐下,笑道:“殿下放心,我的棋艺当年也算打遍古圣宗无敌手呢。”
“好呀!”
幼崽十分捧场地为她鼓掌,谢御尘轻描淡写地落子。
十局之后,叶欢欢完败,一脸菜色的喊来了槐山。又十局,槐山嫌丢人,赶紧跑出去继续驾船了。
晏雪空:“……”
叶欢欢羞愧的解释:“殿下,我的棋艺能打遍古圣宗,君御殿下的棋艺恐怕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谢御尘问幼崽:“继续吗?”
晏雪空并不服输,坐回来继续下棋,不过一开始只是玩闹,此时却多了几分认真。
“你天资聪慧,什么都一学就会。可你这也想救,那也想救,自然会输。棋如人生,当断则断。”
“不行不行,那最后晏晏岂不是要变成孤家寡人啦。”
谢御尘本想引导这小不点,却反被一句话勾动了情绪,他面无表情,落子时难得顿了顿,没再说什么了。
北洲气候寒冷,进入冬季时,更是冻得人骨头疼,修士若不时时以灵气护体,也受不了,所以出门在外,几乎人人都裹着厚厚的裘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