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林之念神色山雨欲来。
赵意丝毫不敢隐瞒:“臣问过师父,师父去了之后,想要给那女子一笔钱,让那女子另过,或安置那位女子去其它县城不受父母叨扰,可那女子不愿,想留在师父身边伺候,师父不答应。师父好不容易找到了师娘,这些日子,一心都在劝说师娘回府,不可能带其他女子。而且师父对那位女子没有感情,只是伺候在身侧的奴婢,因为懒得换,年景有些长,师父去见她,也是怜她跟过师父一段时间而已,师父在乎的只有师娘,师父不可能这时候再收那女子在身边,那女子见跟随师父无望,想不开,悬了梁。那家人知道后,说是师父害死了他们的女儿,一纸诉状将师父告到了当地衙门,大意是,师父玩弄那女子感情致死,要师父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