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书房内。

林之念汇总了所有政令,进行总结:“税务这里,自即日起,田赋减三成,商税减两成,先行五年,以助民生息。”

“丐溪楼原在南地的大型机械,不用往北调,留在南地之中,北地所有供应重建,一年内,新京城所有基础建设做完,边关所有城墙重建完成。”

“工部融一批丐溪楼的人进去,分出三个研发所,至少提交六个可行性方案上来,最短五年,最长十年,我要看到东西。”

“吏治最近辛苦一些,严惩贪腐,凡官吏贪赃枉法、以权谋私者,不论官职高低,一律严惩不贷,轻则罢官免职,重则问斩抄家。杜绝新官上任,先肥己。”

“同时,设立检察院,专司监察百官,确保朝廷政令畅通。关于河道,所有川河,无论大小,即日起审查隐患,未上报者、监察不利者,直接革职查办。”

“宣传署在做什么?指令在哪里,作品就在哪个方向,兴农的戏曲、杂说推进了几步?顺口溜、头口禅想没想好?不要动不动就拿大的,要盯俗的,大的给谁看?”

“民法纠纷的事,以后不要闹到我桌子上,尤其是你们,什么谁的儿子打了谁家公子,谁的妻子抓了外面女人的头发,谁谁谁去了街上养着的谁的院子!这种道德层面,律法判不了你们的事,再被人告到我这里,一律严办!都下去。”

几人才敢吭声:“吾皇万岁万岁”

林之年骤然抬头:“喊什么!说了多少次了,活不了那么大岁数!下去,都下去!”

011带魏回家

null

012对酒乐

岳府内。

岳家长房大儿子不得不去给母亲买药时,发现大房什么都没有了,一块石头都没有留下,整个院落,连湖里的鱼也被一搬而空,

岳家长房大儿子站在空空荡荡的院子里,连声大骂。没有银子、没有下人,但凡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们亲力亲为。

欺人太甚!

大房长子直接找去了二房:他好不了,别人也休想好!

二房的人见他还敢来,骂得更难听:“祸是你们闯的,事却要我们平!托人找关系,安抚岳从年,哪个不需要花银子?银子从哪出?是从我们几房还有公中出!你们大房就什么都不出了!你只看到你们的院子空了!你看看我这里,看看你三婶那里,哪个院子是满的!不但你们大房的银子花出去了,我们二房三房的东西也填进去了,你还有脸冲我们喊,你有什么资格喊?也不看看岳家现在是谁造成的,就是你那个娘!”

三房也听到了动静,走过来:“大侄子,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做这些都是为了谁,我们才能活几年,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小辈,你要是再护着你那个娘,你自己能不能活都两说,还关心那些没用的东西呢!我连陪嫁的镯子都当出去了!”

大房长子被骂了个灰头土脸,回来再看眼趴在床上的母亲,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也要完。

岳大夫人神色凄凉地看着儿子,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刚想博两分同情,吃口饭。

大房长子看着母亲的样子,狠狠心,直接走了。

岳大夫人茫然地盯着空荡荡的房间

愤恨和痛苦,蚀骨剜心。

让她死了,让她死了算了!

……

陆府内。

一大早,陆辑尘正在浇花,便看到陆竞阳从陆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

陆竞阳见到他,顿时拘谨起来:“我……来看姑母……”

陆辑尘点点头。

陆竞阳更不自在了,他跟以前比变了很多,做过皇上后变得很不一样,无论是气势还是感觉,辑尘不说话,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