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祖上先辈经营多代的结果,是我们以后的交高,我在此一家独大成什么了,不是越俎代庖?”

“这样,我看过了,几位兄长的粮行价格居高不下,多折在运输成本上,如果让兄长们降价实属强人所难,不如这样,如果几位兄长信得过我,我关闭几家粮行,以后为众位兄长多供粮如何?价位,就定在让众位兄长以我现在的粮价出售还有盈余,如何?”

几位粮商惊了一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这……这怎么好……”来时他们也没想到有这好事啊。

“是啊,霍掌柜也是要做生意的。”

“我们怎么能占霍掌柜这么大便宜。”粮之一道最麻烦的就是运粮成本。

霍之念不在乎这个,她要的是粮道上的宵小、劫匪,要的是这些暴力整合后的军:“实不相瞒,我家祖上镖局起家,以前就是跑这个的,可顺的粮价低也是因为如此,跑得太顺,速度太快,不小心价格就下来了,以前是小妹不懂事,忽略了兄长们的生意,先赔不是也是应该。”

陆辑尘看着她,顿觉满堂光彩,与有荣焉,他嫂嫂的落槌,永远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一群蝇营狗苟之辈!还想拿捏他嫂嫂。

陆辑尘下意识想给嫂嫂倒杯茶,话说多了,嫂嫂口渴,但距离太远。

几位粮商脸面有些挂不住,一拳打出去,对方给座金山,顿时推辞:“不敢,不敢,霍掌柜都叫我等兄长了,怎么好让霍掌柜吃亏,霍掌柜的粮行童叟无欺,没有歇业的道理。”